與 Avi Bortnick 的即興會談
Image Credits: Avi Bortnick © Louis Obbens
2017年6月17日
与萨克斯风手迈克尔·布雷克(Michael Blake)的随行演出之后,紧接着又要准备与约翰·史考菲(John Scofield )的 Überjam 乐团即将成行的欧洲巡演,同时也正计划推出一个新的手机音乐应用程序,百忙之中 Avi Bortnick 这位既是作曲家也是制作人的吉他手,与 Jazzespresso 一起聊聊对未来的计划与想法。
> Ivano Rossato
再過幾天,您又將再度和約翰·史考菲(John Scofield )及其樂團 Überjam 共同巡迴演出,在這期間也會有新專輯上市嗎?
實際上,我們在大約兩年前就已經有不少作好的新曲子,當時我們幾乎已經準備好要錄製專輯了,只是我們的鼓手因為參與一個電視節目的案子,而佔去他所有的時間,所以史考菲決定要把錄音的事延後再說。目前我們還不知道新專輯曲目是否會涵蓋這些曲子,不過確定會有節錄自 Überjam 樂團過去三張專輯的作品以及其他一些和 Blue Matter 合作的曲子,因為屆時將會有鼓手 Dennis Chambers 加入我們。也許等我們做了幾場音樂會,對舊的曲子感到厭煩後,我們會開始加入一些新的作品。
實際上,我們在大約兩年前就已經有不少作好的新曲子,當時我們幾乎已經準備好要錄製專輯了,只是我們的鼓手因為參與一個電視節目的案子,而佔去他所有的時間,所以史考菲決定要把錄音的事延後再說。目前我們還不知道新專輯曲目是否會涵蓋這些曲子,不過確定會有節錄自 Überjam 樂團過去三張專輯的作品以及其他一些和 Blue Matter 合作的曲子,因為屆時將會有鼓手 Dennis Chambers 加入我們。也許等我們做了幾場音樂會,對舊的曲子感到厭煩後,我們會開始加入一些新的作品。
在您的音樂會中,您通常還會再使用筆電來加入傳統樂器的演奏之中,就作曲和演奏的角度來看,電子科技產品是否可被視為一個貨真價實的樂器?
電腦仍然只是一個效果處理器而不是一個真正的樂器,這個系統讓人可以製造出各種音色、特殊效果或是完成各式聲音的操控,但是如果和吉他相比,和琴弦的震動,手指在琴弦上感到的阻力以及傳播到全身所感到的感動相比,依然存在著某種程度的疏離感。有一些音樂家,在使用這些軟體時非常有才能及創造力,只要輕敲鍵盤幾下就可以完成一首曲子,即使你對創作完全沒有概念。不過對我來說,真正的藝術家是那些設計軟體的人。我覺得有趣的是,每當我重新聆聽 Überjam 的舊曲子時,我感到愈趨厭煩的不是曲子本身,反而是電腦在這些曲子內擔任的角色。
電腦仍然只是一個效果處理器而不是一個真正的樂器,這個系統讓人可以製造出各種音色、特殊效果或是完成各式聲音的操控,但是如果和吉他相比,和琴弦的震動,手指在琴弦上感到的阻力以及傳播到全身所感到的感動相比,依然存在著某種程度的疏離感。有一些音樂家,在使用這些軟體時非常有才能及創造力,只要輕敲鍵盤幾下就可以完成一首曲子,即使你對創作完全沒有概念。不過對我來說,真正的藝術家是那些設計軟體的人。我覺得有趣的是,每當我重新聆聽 Überjam 的舊曲子時,我感到愈趨厭煩的不是曲子本身,反而是電腦在這些曲子內擔任的角色。
對於使用科技作為音樂傳播和聆聽的工具,您有什麼樣的看法?
的確有些音樂家會試著反對音樂串流或下載變得越趨氾濫,我不是其中之一。科技本身太具有誘惑力和便利性,我自己也一直在利用這些科技來發掘新的音樂,一些如果我用別的方法是絕對找不到的音樂。現在我們已經不再像以前年輕時那樣的方式來享受音樂了,過去我們無法負擔過多的CD,所以總是不停的重複聽著僅有的那幾片。身為專職的音樂家,我反而認為一位藝術家還是應該回到過去那樣,以現場展演作為主要的收入來源,過去唯有簽給大廠牌唱片公司才能錄製和成功販賣一張專輯,現在不管是誰都可以用比以前更少的花費就可以錄製專輯,不過要真的能靠音樂以及音樂會過活,成為真正傑出的樂手仍然是一個必要的條件。
的確有些音樂家會試著反對音樂串流或下載變得越趨氾濫,我不是其中之一。科技本身太具有誘惑力和便利性,我自己也一直在利用這些科技來發掘新的音樂,一些如果我用別的方法是絕對找不到的音樂。現在我們已經不再像以前年輕時那樣的方式來享受音樂了,過去我們無法負擔過多的CD,所以總是不停的重複聽著僅有的那幾片。身為專職的音樂家,我反而認為一位藝術家還是應該回到過去那樣,以現場展演作為主要的收入來源,過去唯有簽給大廠牌唱片公司才能錄製和成功販賣一張專輯,現在不管是誰都可以用比以前更少的花費就可以錄製專輯,不過要真的能靠音樂以及音樂會過活,成為真正傑出的樂手仍然是一個必要的條件。
你們會再回到東南亞地區演出嗎?
雖然是有在說要再回到中國演出,但目前是還沒有什麼表定的計畫。過去我們在日本、南韓、中國和印尼表演過好幾次,那幾次的演出經驗讓我對一些當地的音樂家留下很深刻的印象,像是日本這位具有無敵創意的 mi-gu 團的鼓手 Yuko Araki 以及印尼鋼琴家 Indra Lesmana。
雖然是有在說要再回到中國演出,但目前是還沒有什麼表定的計畫。過去我們在日本、南韓、中國和印尼表演過好幾次,那幾次的演出經驗讓我對一些當地的音樂家留下很深刻的印象,像是日本這位具有無敵創意的 mi-gu 團的鼓手 Yuko Araki 以及印尼鋼琴家 Indra Lesmana。
–